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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偷药2(2 / 2)


两名侍卫对望了一眼。这金钗,足够抵他们一年的俸禄,不心动才怪,忙小心的收下揣入怀中,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洛连雪走入院中,被她藏在宽大袖子中的酒壶也举起来。

近了长烬阁房门,南宫洬散漫的声音落下,“你怎么又来?”

“南宫洬,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做个了断。毕竟成了婚,就算是了断也该有个形式。”

南宫洬眉头紧蹙,继而散开,搁下书望向她,问道:“你想怎么了断?”

洛连雪走近前,将酒壶搁在桌上,她返回的时候,的确取了一些菊花,酒中散出菊花香气。

但除了菊花香气,她还有另一层意思。

洛连雪打开酒壶,顺势拿过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继而将酒壶推到南宫洬面前,叹息道:“南宫洬,今日,你喝了这壶酒,你我就算恩断义绝。”

南宫洬心底一痛,恩断义绝,说起来轻巧,为什么做起来那么难?

南宫洬拿起酒壶,一阵怪异的味道冲进鼻腔。

他微微皱眉,问:“这是什么酒?味道很怪。”

“我也记不得了,是楚幽找来的,说是什么青梅什么菊花的,我记不住。”洛连雪拿起酒杯,撒谎的本事又见长。

南宫洬嗅了嗅,的确有菊花的香气,也就没当回事。

洛连雪生怕南宫洬再起疑,迅速将自己面前的一杯喝光。

南宫洬也就拿起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大口下去,似乎感觉味道还不错,继续将剩下的喝完。

洛连雪见他喝完了壶中的酒,总算松口气,静坐着不动。

南宫洬瞥了她一眼,问道:“酒我已经喝了,你怎么还不走?”

洛连雪站起身,真的就往门口走,厚重的红木门发出“吱呀”声,却是顺手将门死死关起。

她重新走回南宫洬面前,托着腮坐下,含笑痴痴的望着他。

南宫洬颇觉困惑,又问:“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南宫洬,你试着站起来看看。”

南宫洬顿觉她话中有话,赶忙急着站起来,却发现头脑昏沉,刚一动,一股燥热之感涌遍全身。

他忙紧抓着桌沿,手指骨节分明,青筋突起。

洛连雪站起身好整以暇的挑眉,踮着脚尖望进他的眸子里,低低道:“南宫洬,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南宫洬运气,试图压下酒水引起的燥热。

“桃花散,你知道的。”洛连雪心底汗颜,好吧!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厚脸皮,那就厚脸皮的彻底一点吧!她发誓,绝对也是最后一次。

“洛连雪,你这脸皮,还真是厚。”南宫洬干脆放弃施压内力。因为他发现,越是用内力,药效散的越可怕,他根本控制不住。

“南宫洬,你这话可不对,我本来就是你的王妃,你怎么也不该这么说我。”洛连雪无辜的垂着羽睫,此刻看在南宫洬眼里,就成了秀色可餐。

南宫洬苦笑,这算是什么歪理。他早该知道她总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还着了她的道。

洛连雪委屈的皱着小脸,其实她也喝了酒,但是量很少,没有多大作用,顶多也就是热一会儿而已。

她的手落在南宫洬额头,手指下滑拨开他的衣襟。

很凉,也很舒服,南宫洬的眸子中燃起一团火,而洛连雪趁机揽住他的颈项,微凉的唇覆在他殷红的薄唇之上。

洛连雪在酒里下的药并不少,淡声愧疚道:“其实我忘了说,你刚才用了内力,药效会散的更快。”

南宫洬感觉到她的委屈,心里漫过一阵疼惜。药效趁机直冲肺腑,他再也压制不住,大手落在她身上,探索那份清凉。唇齿轻动,疯狂的擭取她口中芬芳。

室内安静的出奇,只余酒香和散发出来的药香。

纤纤素手笨拙而生疏的落在南宫洬腰间衣带。南宫洬垂眸眼神迷离的望着她被侵略后殷红的唇畔,娇羞的模样更是让他难以自抑,随后将她抱起,落在榻上。

本就动情的两人缠绵间难分难舍,洛连雪眼角泪滴滑落,至此,一夜交付,此生无悔。

她望着他的脸,早就在他决定要娶她那一刻开始就已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就赖定他南宫洬。或许她还能救他离开,到时候远离是非,过平淡日子,未尝不可。

天还没亮,洛连雪便离开长烬阁,因为她穿的是一身道袍,也难以辨认她是男是女,侍卫自然也不会多问。

在这偌大的皇宫,只一面之缘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稀奇。

洛连雪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眼下真是难受的她想要找堵墙撞上去。更何况,这事居然还是她主动,这脸丢的,她都没脸见祖宗了。

摇摇头聚了聚精神,已经回到玄机观门口。

她吸口气,刚一打开门,楚幽阴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毫无感情的问:“失踪了一夜,偷了我的令牌,去了长烬阁吧!”

洛连雪嘿呵一笑,“那个,楚幽,我一夜没睡,很困,你让我先睡会成不?”

“不成。”楚幽眸色冰凉,眼底是看不见的一抹担心。他担心了一夜,生怕她出什么事,可是她偷了他的令牌,他也不敢找,他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