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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0)(1 / 2)





  云夫人被吓的浑身一个激灵,立刻住了嘴,可很快云夫人再次开口:你也不用朝着我这个死烂样,我不吃这一套。我的嘴可以很松也可以很紧,它的松紧程度完全取决于你给的钱多少。二十亿,买我的分口费,拿到钱我们立刻去民政局离婚,从此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绝不纠缠你。

  云父站在沙发前面死死盯着云夫人,好像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终于,他冷笑一声,二十亿是吧,好,我给你。但我现在没钱,给我两天时间,我给你筹钱。

  云夫人一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刚才要挟云父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害怕,现在看到云父妥协,她终于肯定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她比云父还狠,云父就动不了她。

  云夫人:好,那我回家等你。

  云父:别回家等了,我的房产也很快就会被查封,你去南海路135号,那是我用你的名义给你买的一套房子,在那儿等我。

  云夫人大惊:你还给我偷偷买了房子?

  云父压下心底的厌恶,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用温柔的眼神看向云夫人:我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个绿茶,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就怕将来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为你想好了退路。那处房产谁都不知道,这两天你搬过去之后别出门,安静等着,我怕被人发现了那处房产也会被充公。

  云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些不地道,她愧疚地看了云父一眼:老公,我知道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待在那里等你。

  送走了云夫人,云父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20亿?他现在去哪儿给她弄20亿?

  他现在欠了外面近百亿,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不一定能还的完。

  这个女人是逼死自己!

  这个白眼狼能拿着那件事情要挟自己第一次,就能要挟自己第二次,只要自己活着每天都会生存在对方的胁迫之下。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

  曾经自己对原配做过的恶事全都报复到了自己身上,报应,屡试不爽。

  云父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把备用钥匙,隐藏在幽深眼神下的杀意汹涌溢出。

  可这个女人把他想的太弱了,他既然敢杀了原配,又怎么会对现任心慈手软?

  第三天晚上,穿了一身黑色风衣、把全身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云父敲开了云夫人的房门。

  两个人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云父迅速走进房门。

  南海路这个地段很偏僻,位于郊区,不过房子是好房子,是套四百平的别墅。

  开放商本来想开发这片地方的,最后也没卖出去,就荒废在这里了,虽然不太好转卖,但非要低价卖的话出手也很快,至少能买五千万。

  看到云父憔悴的脸,云夫人还是有些愧疚的。

  云父能想到给自己留下这么一套房子,说明云父是爱着自己的,自己当时没有跟错人。

  但也仅限于此了,她一开始跟云父在一起就是看中了对方的身家。她嫁给他是为了享福的,不是为了陪他还债的。

  云父将一张支票递给云夫人,这是20亿的支票,拿着。

  云夫人眼睛一亮,赶紧把支票揣进兜里。

  云父:钱我带来了,光盘呢?

  云夫人笑了一声:从带锁的抽屉里取出了光盘,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很讲信用。

  云父将信将疑,你不会还留着备份吧?

  云夫人:我们两个毕竟夫妻一场,有这20亿我已经知足了,你放心,证据只有这一份,就连我手里都没有备份。

  云父立刻将光盘装进了口袋里。

  云父看着这间空荡荡的房子,云逸呢?

  云夫人不以为意,最近一直被狗仔队追着,还被法院逼着还钱。现在已经出国避风头去了。

  云父沉默两秒,看向云夫人:他欠了多少钱?

  云夫人:不知道,听说有几亿吧。

  云父:你现在手里有20亿,可以帮他把钱还上了。之后你就和他先出国避避风头吧,等过多时间大众渐渐遗忘了这些事情再带他回来。他毕竟红过,粉丝基础还在,还有翻红的机会。

  云夫人撇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这20亿是我好不容易赚来的,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拿出去几个亿给他?

  云父语塞:可他是你儿子。

  云夫人:他还成年了呢,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放心,云逸是我的儿子,他的本事我知道,几个亿而已,他在国外也是有粉丝基础的,很快就能赚到。

  真羡慕你们,你们都是有能力的人,钱随随便便就能赚到,哪儿像我,当年先是为了你、后来又为了云逸不得不放弃模特事业,连个赚钱手段都没有。

  云父差点想站起来破口大骂。

  你还没有本事,你两天内就赚了20亿!

  自己的儿子都不管,只顾自己享乐,他当初到底看上了什么玩意。

  云父扭头看向玄关,突然发现在微微露出的鞋柜里还有一双男士脱鞋,那是一双人字拖,自己从来不穿人字拖。

  云父一股怒意陡然从胸腔升起,又很快压下。

  他扭头看向云夫人,家里来过人?

  云夫人冷静地走过去把人字拖重新放好,嗯,就模特圈的一个小后辈,来请叫我一点专业问题?

  云父:请教?在哪儿请教?怎么请教?在床上?

  云夫人扫了云父一眼,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们两个明天就去离婚,离婚之后我想干什么你也干涉不到我,是不是?就像你喜欢年轻女人,我也会对年轻的男性身体有冲动。

  云父眼神闪烁,他深吸两口气,戴上了这顶结结实实的环保帽子,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什么时候来过?

  云夫人也不想掩饰,两年前就在一起了,昨天晚上还来过。

  云父眼底波涛汹涌,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

  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明天就要离婚了,我既然没办法给你幸福,也不会阻止你追求幸福。既然你已经找到了,那我很愿意祝福你,但我还是担心你被人骗,至少你要向我证明他爱你吧?

  云夫人的眼神有些诡异,她嘲笑着看了云父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舔狗,你就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她慢悠悠坐在沙发上,一件一件讲着和小鲜肉发生的事情,争吵的甜蜜的,事无巨细,全都告诉云父。

  云父的表情很纠结,隐忍的眼神中夹杂着痛苦和压抑。

  云夫人却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为了云父荒废了所有的青春年华,那时候为了不被云父抛弃,她毫无尊严地跪舔着他,而他自始至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帝王一样享受着自己的服侍。

  如果不是为了钱,她又怎么会丢弃所有的尊严。

  现在一切都掉了个个,自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云父却成了被自己抛弃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