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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2)


  手心时微凉的金属钥匙,手背是江寒有些烫人的手,阮言宁下意识想要挣脱江寒的桎梏。

  偏江寒也用了劲,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觉得什么关系适合住在一起?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领过证了。”

  “疼。”阮言宁的力气根本不是江寒的对手,只能可怜地望着他。

  看着小孩儿渐渐红了的眼眶,江寒忽然就心软了。

  阮言宁总是有办法恰到好处地拿捏他。

  他缓缓松开阮言宁,往后退开,“爷爷已经知道了我回来的事,我们要是分开住,他和爸那边会担心的。”

  阮言宁低头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

  “你睡主卧,我睡次卧。”江寒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商量。

  阮言宁想说什么,书包里的手机先她一步响起来。

  手机里欢快的铃声像是对两人无声对峙的讽刺。

  阮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清了清嗓子,直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了,这才接起电话。

  “爷爷。”电话是江老爷子打的。

  江老爷子笑呵呵的,“宁宁啊,在忙吗?”

  “没呢,爷爷。”

  “今天我接到江寒电话了,你们两个这会儿都回家了吧?”江老爷子其实一直心疼阮言宁这个孩子,“他结了婚不声不响地跑回美国是他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了,以后他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尽管和爷爷说,爷爷来管教他,该打该骂我决不偏袒他。”

  阮言宁下意识看向江寒。

  “宁宁,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江寒的气?”

  阮言宁回过神,“爷爷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人上了年纪,最希望的事大概就是小辈们好好的,“你和江寒以后好好过日子,过两天得了空两个人一起回来吃饭。”

  “好,爷爷。”

  挂了电话,阮言宁拿了沙发上的书包,一言不发地绕过江寒进了主卧。

  第二天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阮言宁痛苦地翻了个身,将整个身体窝进被子里,想要逃避恼人的闹钟。

  她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江寒的。

  因为江寒突然回来的原因,她昨晚翻来覆去到凌晨都没有睡意,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突然又想起白天被江寒罚抄的那十遍手术流程。

  思考了几分钟,阮言宁还是认命地下了床。

  等到抄完十遍手术流程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好在之后没有再失眠,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

  闹铃响到第三遍的时候,敲门声同时响起。

  江寒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再不起床去医院要迟到了。”

  接二连三被吵醒,阮言宁的起床气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她有些恼地掀开被子,摸索着找到拖鞋,半眯着眼往卫生间走。

  经过门口的时候,朝外面的人凶巴巴地开口:“不要再敲了。”

  敲门声果然戛然而止。

  十五分钟后,阮言宁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江寒已经清清爽爽地坐在了餐桌前,餐桌上摆着烤好的三明治和牛奶。

  阮言宁有点不好意思。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江寒对面的椅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那个……”

  江寒把桌上的牛奶推到阮言宁面前,又给她递了张纸巾。

  整个人波澜不惊。

  “刚刚我还没清醒,凶你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阮言宁这个人拎得清,虽说昨晚江寒让她有点恼,但今天是她乱发脾气在先,做错了该道歉就道歉。

  “还有我思考过了,既然说了要帮你稳住爷爷,我就会先住在这里,不会让爷爷担心的。”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反正我们也不是真的结婚,没离婚之前我们就还是正常相处就好。”

  江寒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端着牛奶杯的手微微动了动,淡声:“吃早饭吧。”

  因为阮言宁赖床的缘故,两个人几乎是踩点到的医院。

  刚进科室,就碰到陈星月抱着两份病历从值班室出来。

  看到江寒,她低头笑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记得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你都是每天最早到实验室的那个,踩点儿可不像你的风格。”

  江寒看向阮言宁。

  踩点儿的确不是他的风格,倒是小姑娘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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