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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妇第18节(2 / 2)


  殷蕙就抓起儿子的两只小胖手,摆成作揖的姿势朝他晃了晃:“衡哥儿快给爹爹赔罪,说你以后不敢了。”

  衡哥儿懂什么呀,对着爹爹傻笑。

  魏曕皱眉,对殷蕙道:“我在想事情,与孩子无关。”

  说着,他抢走衡哥儿,去了外面。

  殷蕙还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也不在意,想办法来叫他吃饭,只是不想全后院的下人因为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晚魏曕宿在了前头。

  殷蕙习以为常,魏曕一直都比较节制,很少会连着在她屋里睡,昨日下午再加上今天早上,次次都很久,他肯定也得歇歇。

  次日上午,魏曕来静好堂坐了坐。

  温夫人看见儿子很高兴,只是有点奇怪:“怎么你自己来的,阿蕙跟五郎呢?”

  魏曕道:“儿子想单独陪陪您。”

  温夫人就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自打儿子懂事后,可再也没有说过如此贴心的话了。

  母子二人互相看了看,还是温夫人慈母心肠,主动询问起儿子去京城的见闻来,譬如燕王提到的皇孙比武,具体都比了哪些,儿子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魏曕言简意赅地回答着母亲,心里下意识地又比对起来。

  三个月前的殷氏在某些方面与母亲很像,都是一样的在意他关心他,事无巨细地对他嘘寒问暖,过于殷勤乃至经常令他觉得聒噪,如今母亲的关心与唠叨依旧,殷氏却变了。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促使了殷氏的变化。

  可无论魏曕如何回忆,都找不到原因,最开始的苗头,是临别前的那晚,半夜时分温存时,殷氏突然一反常态,不但抗拒,还骂他混蛋。

  难不成,殷氏还是在怨他没有带她去京城,如今做出来的冷淡疏离都是她怨怪的方式?

  果真如此,简直是无理取闹。

  “娘,您觉得殷氏可有什么变化?”魏曕忽然问。

  温夫人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儿子在说谁,先劝儿子:“你叫她阿蕙吧,殷氏听着怪生分的。”

  魏曕不置可否。

  温夫人开始思索儿子的问题,沉吟片刻,笑道:“阿蕙好像比以前开朗了,会主动给我讲画,嗯,胆子也大了,居然敢派丫鬟出府给我买烤肉馍吃,这孩子真孝顺,又美貌又有才华,你可要好好对她。”

  魏曕:“她给您讲画?”

  温夫人笑着叫丫鬟把那幅秋菊图拿出来,叫儿子过目:“这画画得真好,你父王也喜欢看呢。”

  魏曕见了秋菊图,唯有沉默。

  温夫人见儿子似乎赏画的兴致不高,就叫丫鬟将秋菊图挂了回去,反问儿子:“你怎么突然问起阿蕙了,难道你不喜欢阿蕙现在这样?”

  魏曕抿唇,他不喜欢的是殷氏对他的忽视,仿佛他只是一个外人而不是她的夫君,也不喜欢猜不透她究竟为何变了的烦躁。

  “她很好,儿子只是随便问问。”

  在母亲这里找不到线索,魏曕就准备告退。

  温夫人想起一件事来:“阿蕙生辰,你可记得?”

  魏曕想了想,道:“十月初六。”

  当初两人议婚,虽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该走的流程都走了,合八字的时候,他看过殷氏的庚帖,也就记下了她的生辰。

  儿子对答如流,温夫人顿觉欣慰,她的儿子面冷如冰,其实心里对儿媳妇很上心呢,瞧瞧,生辰记得这么清楚。

  “那你别忘了给阿蕙准备生辰礼物,她虽然做了娘了,却也才十六岁,还是姑娘心性呢,你多哄哄她。”

  魏曕敷衍地点点头,走了。

  去年她生辰,他差事正忙,忙过了某一日才突然记起这事,不过已经过了,她也好像不记得这回事,魏曕就没有补什么礼物。

  今年,如果不是母亲提醒,他大概也不会想起来,就像他也从来不会特意去记要给自己过生辰这事。

  又去书堂看了看老四、老五读书,快到晌午,魏曕才回了澄心堂。

  他一走一上午,殷蕙也没有问问他去了何处,这种问题,上辈子她问了太多次,魏曕总是不愿回答,这辈子又何必再问?

  她也不好奇了,左右就是那几处地方。

  午饭端上桌,依然是魏曕单独坐在一侧,殷蕙与乳母坐在一边,中间夹着衡哥儿。

  前阵子殷蕙叫木匠给衡哥儿做了一张椅子,后面有靠背,前面有放吃食的托盘,这样大人给他喂饭也方便,省着抱着了,等衡哥儿再大一些,还可以早早练习自己吃。

  椅子上面铺满了缎面的垫子,无论衡哥儿怎么拍打玩耍,都不会有划伤手指的危险。

  “这椅子哪里买的?”魏曕罕见地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了。

  殷蕙看他一眼,道:“我突发奇想想到的,您觉得如何?”

  魏曕:“有些危险,平时别让他自己坐在上面,小心摔下来。”

  殷蕙本想解释下面都有带子系着的,见他低头吃饭了,就把话咽了回去,看向乳母。

  乳母立即站起身来,弯着腰向魏曕保证,她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小主子身边。

  魏曕淡淡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