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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2)


  这是个什么操作?

  顾季也懵了:“你主动的?”

  宁春和扔了抱枕,随意的躺下:“他主动的。”

  “不应该啊。”顾季也说,“今天这个日子,你在哪碰到我六叔的?”

  “郊区。”

  顾季也终于理清了两者间的联系:“可能我六叔抱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毕竟今天这个日子对他来说挺特殊的,可能是真的......”

  他努力斟酌了一下语言,“可能是真的很难过吧。”

  这下反而轮到宁春和不解了:“什么特殊的日子?”

  顾季也沉吟片刻:“今天是我婶婆的忌日。”

  虽然被顾季也喊婶婆,其实年龄也没多大,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也才四十多岁。

  江诉的父亲和顾季也的爷爷年龄相差二十多岁,所以导致了江诉只比顾季也大六岁,却到了被他喊六叔的地步。

  这还是宁春和第一次听到顾季也讲他六叔的家事。

  顾季也虽然是个大嘴巴,但在他六叔的**上面,嘴风严的很。

  尤其是他的家事。

  再加上宁春和并没有这种窥探别人秘密的爱好,也就没有追问过。

  难怪她看到江诉的时候,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直到挂了电话,宁春和耳边还回响着顾季也的那句:“如果是自然的生老病死,我六叔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是没办法释怀。”

  她趴在床上,点开和江诉的聊天界面。

  悬在屏幕上方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

  该说些什么呢。

  想了很久,她还是懊恼的将手机锁屏塞回枕头底下。

  烦人,平时和顾季也他们一堆屁话,怎么到了江诉这儿了,反倒一个屁也憋不出来了。

  因为思考要说点什么,宁春和昏昏沉沉的熬到四点才睡着。

  八点钟的时候,宁母难得体贴的让宁父今天就别去喊她了:“昨天不知道在干什么,房间里的灯亮了一夜,估计现在还在睡呢,让她休息一天吧。”

  宁父点头:“那我先走了。”

  话说完,却还看着宁母,没动。

  宁母皱眉:“还杵着干嘛啊?”

  宁父上前,主动的将脸凑过去,讨好一般的说:“你今天还没亲我呢。”

  宁母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多大年纪了,还这么腻歪。”

  虽然嘴上这么说,行动却尊于本心。

  于是宁春和刚开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她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提醒道:“虐狗犯法啊。”

  宁母半点没有刚才心疼她的慈爱模样:“我说了多少遍了啊,你这个头发,能不能梳好?还有衣服,穿周正一点怎么了!别的女孩子都是怎么漂亮怎么来,你倒好,就像那些桥洞里的流浪汉一样。”

  宁春和无奈的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水,得,现在在家还得浓妆艳抹了。

  “是是是,我现在就上楼化妆,把自己弄成天仙。”

  回房以后,她看着镜子里得自己,长发垂落胸前,好像是有点长了。

  反正今天不用上班,正好可以把馆陶约出来,去剪个头发。

  昨天拍摄完以后,馆陶就闲下来了,一约一个准。

  她带宁春和去了自己朋友开的理发店里,坐在旁边翻开册子:“我觉得你应该染个颜色。”

  托尼老师热情的把水果和零食端上来,并不时往宁春和这边投放一个油腻的眼神。

  宁春和橘子都差点卡在喉咙里了。

  还给他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以后,视线落在馆陶塞给她的那本册子上:“染什么颜色?”

  馆陶翻看无果,合上册子:“我让我的专属发型师给你设计一个。”

  嗬,专属发型师,听着逼格就高。

  她问:“叫什么?”

  馆陶说:“杰克。”

  宁春和沉默了一会,真诚的发问:“他们理发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硬性规定啊?”

  馆陶疑惑:“什么?”

  “譬如名字都是继承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