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雅的话，杨明心惊之余没怎么听懂。

  “类似于制约程序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就是这一点，杨明实在无法理解。

  安雅瞥了杨明一眼，“都说了是类似制约程序的这么一样东西，我要知道具体是什么还能这么表述？你脑子都用在床上琢磨那些破事去了？”

  杨明无奈，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

  “不过……”安雅突然间又话锋一转。

  杨明很识趣地没有追问，静静地等着安雅主动往下说，免得又被怼。

  可半响过去，安雅始终没有开口继续。

  “不过什么？”杨明实在忍不住了。

  “算了，不说了。”

  杨明愣住，我去？

  安雅走到旁边沙发坐了下去，两腿一抬仰躺着悠悠开口：“主要是跑题了，我先把该说的说完。”

  “嗯，你说。”杨明随口一句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安雅又不说话了，又是好半天过去始终没开口。

  “你，你倒是说话啊。”杨明简直着急。

  安雅声音幽幽的微微一笑：“你还真是会挑位置，坐那里刚好能窥见我裙底吧？”

  杨明两眼一愣，然后发现他坐这地方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刁钻，一眼望过去角度刚刚好。

  尴尬之余杨明赶紧换了位置。

  “你这毒素是真的侵入神经核心了，已经不知不觉在引导你的潜意识和行为动作，然后你，可能还一点都察觉不到。”安雅这话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什么叫可能啊，我是真的……”杨明赶紧解释。

  “别废话了，管你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没法解读，正好看看你本性毕露后是个什么样。”

  本性毕露？杨明有些乱，感觉安雅好像是话里有话，可他正要问，安雅抢先开口了：“制约程序，横亘在十三世家和人类文明中间的那种东西可能是契约。”

  “契……契约？”杨明茫然，完全听不懂。

  安雅点了点头，“普遍存在于高级文明之间用来相互制约的一种东西，比如这个世界和沈初雅虚拟世界之间的制约程序，本质上也是一种契约，只不过是最基础的那种，依靠代码和程序设定来达到制约各方各面的一个效果。”

  “我，我还是没懂。”

  还是没懂？安雅瞥了杨明一眼，蹙起眉头仔细想了一下，整理思绪斟酌言辞，语气略带迟疑：“你可以理解成一种……一种汇集着磁场程序的量子效应，即是这整个人类文明世界都置身于一个超乎想象的庞大磁场程序当中，磁场程序无时不刻都在监测着十三世家和人类世界，一旦监测到十三世家有引领人类文明的行为，便会自主启动惩戒程序，以磁场吞噬触发量子效应的方式，轻则抹除十三世家，重则毁掉地球上所有文明，无论哪种后果都是毁灭性的。”

  终于，杨明听明白了，也着实被震撼到了。

  简直闻所未闻，认知观被再一次地无情颠覆。

  人类世界真的存在着这么一个磁场程序？

  “这……这，这么庞大的一个磁场程序，是谁设计的？”

  安雅脸色一怔，谁设计的？

  “鬼知道谁设计的，而且我都说了只是一种猜测，且我这种表述肯定是不太准确的，只是为了方便你理解而言，所谓磁场程序只是便于你理解的一种说法，准确讲来应该叫契约，懂吗？”